打了个呵欠,然后睁眼抬头,而门外的曾庆云因为曾国宝没回答,当即推门进来,见到曾国宝刚刚睡醒的样子,也就没多问,又看了看床上的曾庆雷,也没有不正常的状态。
“国宝,你太累了,再歇歇吧,我在外面看着!”曾庆云心痛侄儿,摆摆手让他又继续睡。
曾国宝摇摇头,揉了揉眼,很自然的就叼烟摸打火机,烟叼到嘴里后,却没有摸到打火机,瞧了瞧,又看到床面前有打火机的碎屑,怔了怔,又摸了摸头,难道自己趴着睡的时候,热度将打火机弄碎了?
想不明白,不过只要没出什么事就好,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父亲,心里又沉重起来,这事儿还没有告诉老妈呢,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沉默了一阵,又将嘴上叼着的烟拿下来揉碎了扔进垃圾袋里。
这时候,曾庆雷并没有离开房间,只是用意念让自己隐身了,看着儿子和弟弟又担心又痛心的表情,他心里也难受,但现在还不是相见的时候。
曾庆雷同时也确定这件衣服的确有隐身的功效了,儿子和弟弟就在面前,却是半点都没有注意他,很显然,自己的确隐身了!
再看了看床上,曾庆雷知道躺着的当然是陆君宝了,但现在看过去,床上的人就是他自己,无论相貌神态身材,没有一处跟自己有区别!
这让曾庆雷更是惊奇,看来自己交的这个忘年交,当真是个不世出的奇人,这恐怕才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幸运,比自己升多大的官都要更让他高兴!
在病房里又默默的看了一阵儿子和弟弟,曾庆雷才悄然离开,巷道中,六个警察严密坚守着,曾庆雷离开时,就像空气一样,他们没有半点异常的感觉。
出了住院大楼,曾庆雷一直到外面的路上,以他的观察力,都发现了好几处不正常的人,估计就是刘千舟一伙安排的秘密便衣,是专门盯防他的。
在路边的店里随便拿了顶帽子,又把脸弄脏了一些,等离开医院相当远,而且肯定没有人可以注意到他的时候,曾庆雷才现身,然后搭了辆出租车往目的地去了。
病房中,曾国宝一个人望着床上的曾庆雷呆怔着,看着平时那威严又正气的人,此刻却一动不动,人事不醒的躺在病床上,忍不住无声的哽咽抽泣起来。
陆君宝也暗叹,大活宝虽然平时跟他老子一见面就要斗嘴,但骨肉血亲就是不同,真正到了这种时候,还是会露出真情来。
“大活宝,你哭什么哭?”
忽然间,曾国宝听到小陆子的声音,不禁抬头一看,只见床上躺着的竟然是笑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