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开始模糊了吗?
罗贝尔特抿了抿嘴唇,努力的回忆了下。过了片刻,这才将麻绳穿过法师颈部后的绳子,随后又将绳子左右拉开,从他的腋下绕回胸前的洞——对男的来说,真心有些怪异。做完这些,女仆将麻绳左右展开,看着眼前出现的菱形,罗贝尔特满意的点了点头。到了这里,整个捆绑已经快要大功告成了。
女仆压制着法师的反抗,由上而下调整着麻绳。最后,麻绳收在赫尔明特的腰际。
大功告成。
赫尔明特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,因为他现,在女仆高的绳艺下,他越是挣扎,这该死的麻绳,就捆得越紧。看着他这么识相,心情大好的女仆也没有继续难为他,拖着放弃抵抗的法师的脚,慢慢消失在了走廊中。
远处,看到女仆结束了捆绑,辛洛斯这才默默地关上了窗户。
“没想到罗贝尔特还挺有才的,竟然是龟甲缚......”
......
辛洛斯看着忙碌的准备出的骑士们,突然对着侍立在侧的迪托哈特问道:“三月份,爱尔兰的所有伯爵,要在都柏林开会?”
“是的,辛洛斯大人。”
事实上,不仅仅是爱尔兰如此。整个布里塔尼亚,乃至整个帝国都有着这样的传统。辛洛斯的记忆中,其实也是有着这部分的记忆的。只是因为某人的懒惰,他只对记忆中那些重要一些的信息感兴趣,像这样的小常识,就自然而然的被他遗忘了。
“是吗,最近太忙了,忘记了。”
辛洛斯很喜欢迪托哈特这样能干,又懂得进退的手下。只是,迪托哈特这人虽然有能力,但是......还是赫尔明特用着放心些,就是他的性子实在是跳脱了点。
这次,是伯爵的集会,但是,却偏偏邀请了他这个男爵。
看来,爱郡的贵族们都是明白人,并没有因为他现在只是个小小的男爵就看轻他。按理来说,这种级别的集会,应当是由当地爵位最高的人来起才是,怎么会是蝴蝶夫人给他写邀请函呢?
而且,这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把邀请函写的这么**。害的赫尔明特,现在还被挂在城堡外面。
“一位真正的贵族,是不会拒绝一位淑女的邀请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......对了,爱郡爵位最高的人,那不就是艾德公爵?是怕我不来,所以特意让蝴蝶夫人来写邀请信?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这位公爵的器量,可比想象中要大不少呢......”
“大人,我们已经准备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