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不要那五千两,阎敢尽自然乐得帮他一把————打教官?打了就打了呗。不上学?不上就不上呗!
因此,还没有等楚瑜的正牌子靠山骆养性说出一句话,阎敢尽就笑呵呵地直点头,对堂前院庭里一帮武学师生们令道,“韩得相,那个叫什么来着的散骑,太没有师德了,怎么能浪言说,要打死学生呢?你马上把他调去马厩房,思过三月,听勘待复。”
韩得相试百户一听,懵了。。。。。谁是原告,谁是被害人?
正要抗辩,还是骆养性圆滑一点,板着脸喝道,“徐麟殴打佐官,虽事出有因系教官浪言威胁,依律仍需杖八十,来啊。。。。厄,不是你们。。。。张百佳和张百良,过来,你们打他,打狠点!”
张百佳兄弟肠子都笑得打了结,却凶神恶煞地领命过来,把楚瑜按在地上,一通“出头棒子”打过去,仿佛和地砖有仇似的,打得楚瑜代替地砖叫得“哀号凄切”。
韩得相焉能看不出这是在作戏,想想不禁有些兔死狐悲,也不待看完,也不行礼,转身就走,他一边走,还一边吩咐随从散骑,“罢罢罢,为了咱们的额头不挨棒子,不要等岁考了,月考你就给徐麟评个超等卓异,快点送他滚吧。”
他的嗓门总也小不了,楚瑜这边听了,后悔得不行―――晕,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能毕业,老子第一天就该打教官的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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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了结,已近中午,天却忽然阴了。
本该是春雨贵如油的时节,没想到天阴得有些异常。等到骆养性留楚瑜在左后堂用饭的时候,苍穹上黑云翻搅,电走金蛇,不时传来沉沉雷声,好似巨大的车轮碾过冰河,发出骇人的爆裂声。
楚瑜满脑子都是想着京卫武学肄业之后,自己就有资格花两百四十两银子去捐个武监生,马上就能立刻直接做官,也可以参加武举会试,又因京卫武学的独特性而也算自己是行伍出身,真的是行伍科举两门都可以靠,两门都能发展的好道路。所以,想到美滋滋处,总免不了嘿嘿傻笑。
但骆养性的脸色却和天气一样的阴郁不堪,一顿饭用得并不畅快,还总是偶尔长叹几声。楚瑜感激他适才很够意思,表现出了一个靠山应该有的仗义,便好奇地问道,“大人闷闷不乐,莫非有什么问题烦心事?”
骆养性放下筷子,本待说与楚瑜知晓,但思前想后还是作罢。他和楚瑜的政治层面有着天壤之别,很多心事说出去,楚瑜也未必能领悟其精妙之处,而且即使领悟到了,一个还在自己卵翼下的将捐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