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怒,一个箭步上前,挥拳打向袁尚广。袁尚广并不躲闪,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拳头。
袁尚广的手太大了,袁晨的小拳头整个被包在了里面,动弹不得。她挣扎了几下,却挣脱不开,于是挥起另一个拳头打向对方,却又被钳住手腕。再抬膝磕去,却被对方双腿夹住。至此,她被袁尚广牢牢控制住了。
袁尚广撇着嘴,得意地笑了,周围的士兵也哈哈大笑。
袁晨欲哭无泪,却听得外围有人大喝:“广儿,你又在胡闹!”袁尚广立刻收了笑容,放了袁晨,单膝跪地。周围士兵也都不再吵闹,而是低头让开了一条路后,纷纷跪在两边。袁晨却并没下跪,揉着手腕,扭头看去。
一队人马走了进来,为首一人骑着一匹高头白马,此人面相慈祥,美髯飘扬,手里并无武器,身后的几匹坐骑上却都是身披重甲手持兵刃的将士,再往后是一队士兵,士兵之首擎着一杆大旗,上书一个大字——“袁”。
袁晨正诧异,一个武将提枪一指,喝道:“见了大将军,为何不跪?”
“大将军?”袁晨低声默念了一遍,正欲再说什么,却被身旁跪着的袁尚广两根指头向腿弯杵了一下,腿一软,单膝跪了下来,真要挣扎,袁尚广却顺手按在她的肩头,她直觉得受了泰山压顶般的劲力,站不起身了。
“广儿,”为首之人道,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回爹爹话,”袁尚广竟如此称呼此人,“孩儿正在审问一个疑似叛军刺客。”
“哦?结果如何?”
“经孩儿查实,并非刺客。”袁尚广道。
袁晨愣了一下,扭头看了看袁尚广。她原以为他会将自己交出去,没想到他却为自己打了个马虎眼。
袁尚广没理袁晨,仍低头说道:“但是那边那个人,却实属叛军逃兵。”说着抬手一指袁晨在城外遇到的男人。
男人吓得浑身发抖,不知说什么好,只是一个劲磕头求饶。为首之人一挥手,几个士兵上前将男人绑了起来。
“那这个人呢?他是什么人?”为首之人一指袁晨,问道。
“他倒不是刺客,嗯,他……”袁尚广一时语塞,回答不上来了。
袁晨见袁尚广被问住,心想,自己不能不讲义气,于是自我介绍道:“我是新顺王贴身护卫‘飞天狐狸’的助手。”
“哈哈!”那人笑道,“新顺王的贴身护卫本就不为常人所见,护卫助手,就更不为人知了。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。”
袁晨听后,长出了一口气。她本意想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