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心服口服:“你批评得对,回去我跟他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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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远洲这火爆脾气,罗石没到他却先到了。
钱益和罗石他们一起上的楼。上去后开门进去后愣住,陆远洲正在问话,气场强大,在场气氛紧张。
“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们用一条布带绑着她的手,这是犯法的!”陆远洲冷冷地看着钱益的老婆和岳母,“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。”
保姆章春芳悲愤难当:“警察同志,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说是我偷的,我没做过!”
陆远洲点头:“你别急,这个问题待会儿再说。谁对谁错自然会有结果。”
罗石和李海洋进来了:“怎么样?”
陆远洲说:“这家的每个人都一口咬定是保姆偷的,这倒是很奇怪。大半夜你们都不睡觉,看着别人偷东西?”
钱益走过来:“警官,去卧室看看呗,戒指就是在那儿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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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益带罗石和陆远洲去卧室看现场,李海洋搂在客厅内询问具体情况,并且简单做个笔录。
推开卧室的门,钱益径直走到床的右侧:“我晚上就睡这边。”
卧室紧拉着窗帘,光线很暗。罗石走过去把窗帘拉开:“这里还有其他的门吗?我是说,套间会不会还有门可以进出?”
“没了,就是进来的这个门。”
陆远洲瞄了眼钱益的手,无名指上戒指的御痕清晰可见。
“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戒指不摘下来?”
“不摘。一直戴着。这个戒指我很宝贝,就怕丢了。”
“有人从你手指上把它撸掉你竟然没有察觉?”
“这就是奇怪地地方。警官,我怀疑被人下了药。”钱益压低声音靠近陆远洲,“昨天夜里我睡得特别死,当中一次都没起来过。按照平时的习惯我最少起夜一次的。”
陆远洲不动声色:“睡觉前你吃过什么?或者说,喝过什么?”
“一杯红酒。”
“杯子呢?”
“早就被章春芳洗了。”钱益恨恨地说,“肯定是这样。”
陆远洲:“把手举起来我看看。”
钱益怔了怔,举起手,陆远洲和罗石不约而同看到了手指关节处的一抹淤痕。
“这个地方,估计是摘戒指的时候太用力,给蹭到了。你不觉得疼?”罗石仔细观察那处淤痕,若有所思,“正常来讲戒指摘不掉不能硬摘,这个偷戒指的人为什么这么着急?”
“他或